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盗骨一愣 连忙抬头往声源处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苎麻布衣的人此时正坐在他前面房间的桌案边 但更多的药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解臻目不转睛地盯着姬长明没有知觉的神情 慢慢地伸手 轻轻拂过姬长明的唇 我想让他一直这样睡着 解臻已然继续开口道 皇帝要对那个人做什么他若是醒着想必不会安分地待在这里疗伤
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盗骨一愣 连忙抬头往声源处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苎麻布衣的人此时正坐在他前面房间的桌案边 但更多的药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解臻目不转睛地盯着姬长明没有知觉的神情 慢慢地伸手 轻轻拂过姬长明的唇 我想让他一直这样睡着 解臻已然继续开口道 皇帝要对那个人做什么他若是醒着想必不会安分地待在这里疗伤 城外北莽戰陣前方 不斷有精銳游騎飛馳傳遞軍令 卧弓城頭 一張張大型床弩蓄勢待發 所有城頭將領都下意識握緊了刀柄 他的祖輩 曾是草原上飛得最高的那頭雄鷹甚至在中原的天空肆意翱翔 鐵木迭兒本來不是一個會追憶或者說懷念什麼的人 他有種直覺自己這次多半是回不到草原了 徐鳳年走出書房 站在台階上 一名相比涼地健兒身材顯得十分矮小乾瘦的披甲老人獨自大步走入院中 徐鳳年沒有刻意擺出掃榻相迎的姿態 等到身上鐵甲仍有雨水痕迹的老人走上台階 徐鳳年和他一起走向書房桌上已經擱有一壺熱茶 但沒有茶杯 而是兩隻大碗 正是燕文鸞的獨眼老人倒了一碗 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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